于是闭了嘴跟她们回去了。
薛姮照早起就被关了进来,白天还好,虽然冷却也有限,毕竟有太阳照着,而且今日的天气十分晴朗。
但到了下半天,寒意明显重了起来。
这屋子里四壁空空,连张木板都没有,更别提被褥和碳火了。
说实话,这是薛姮照有史以来见过最空的屋子,想要找根草棍都难。
这里名是库房,实际上已经是针工局的私牢了。
因为门窗严实,屋子里又无物可用,所以压根儿没有人看守。
薛姮照知道,胡嬷嬷她们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她也不希冀有人会来救自己。
就算知道池素会极力奔走,但更清楚希望了了。
她已经大致猜出是谁在对自己下黑手,这也刚好印证了她之前的推测。
薛姮照并不感到绝望,因为她远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反倒起了兴致,像是善手谈的人遇见了有几分意味的棋局,又像是赌徒听到了宝盅里清脆的骰子声响。
所以她的唇边总是挂着淡淡笑意,用脚在地上写了一遍《子虚赋》,然后站在那里欣赏了好久。
天色渐渐晦暗,薛姮照搓了搓手,她自幼体寒,手脚总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