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姮照快速做了应对,然后返回房中。
她把瓷瓶捂热了,又悄悄放回曲玲珑怀里,然后揭掉了她身上的被子。
曲玲珑睡得像死猪一样,一动也不动。
薛姮照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天还没亮,众人就都得起床了。
曲玲珑坐起身就连打了两个喷嚏,这屋子还是冷。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那只瓷瓶还在,心便放下了。
早起吃过饭,刚到绣坊,麻姑姑就把薛姮照和池素叫了出去。
“你们还要在这边待上十多天,现在住的地方实在又冷又破。我和胡嬷嬷商量过了,给你们换个住处。”麻姑姑也是笑容满面,“裱糊干净的屋子,被褥都是新的,还有暖炉。刚好够住两个人,不知道二位愿不愿意搬过去?”
“麻姑姑,你不必对我们这样好,一视同仁也就是了。”池素说。
“以前是我鲁莽了,现在上头催得急,我这心也焦躁,说了些不该说的,做了些不该做的,二位姑娘海量,千万别和我们一般见识。”麻姑姑说,“这往后啊,咱们在这宫里还得相互照应着才是。”
“既然这样,就多谢姑姑和胡嬷嬷了。”薛姮照欣然接受。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