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回来,进了屋,笑着向何贵人说道:“春桃我们两个过去,因贵妃娘娘正在试吉服,所以在外头等了许久。
好容易进去回了话,贵妃娘娘看了那荷包很是满意,还说叫贵人费心了。”
何贵人坐在那里并不答言,荔枝瞧着她的神色和往常不大一样,连忙试探着问道:“主子敢是累着了?要不先躺一躺?”
“那薛姮照的荷包做的怎么样了?”何贵人念着薛姮照的名字,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奴婢过去瞧瞧。”荔枝忙说。
“不必了,去把她叫来吧。”何贵人的脸上好似覆着一层薄冰。
荔枝不敢多问,她这位主子平时看上去还好,真要是动了气,可是有些不管不顾的。
也不知这薛姮照怎么惹了她,荔枝一时也摸不上头脑去。
薛姮照的荷包刚刚做完,就被叫了过来。
她进来规规矩矩地行礼,只听何贵人说道:“跪着到我跟前来。”
薛姮照明显察觉到她的声音里满含怒气,可对方是主自己是仆,不能不照做。
于是膝行到何贵人跟前,将荷包双手托着举过头顶。
何贵人神色骄矜地垂下眼,抬手捏住了薛姮照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