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怨怼,借此泄愤。
又或者别有用心之人,以此谣诼毁谤,必有落井下石者群起附和。
到那时,贵人可能够全身而退么?
贵人一向得陛下恩宠,怎会不招致嫉忌?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窥探,多少只耳朵在偷听。
无事时也要寻出点儿事情来,又何况在这般节骨眼上。
一旦被人抓住错处,必要大作文章。
届时向您进谗言的人可敢挡在您面前,向所有人解释清楚么?
就算她们敢,别人不信,也是无用。”
薛姮照的话正打在何贵人的七寸上。
她的确恨薛姮照恨得牙痒痒,可是也不能不顾忌因之给自己招来的祸患。
并且薛姮照虽然是为自己开脱,可她说的话也确有道理,何贵人不能不考虑。
“贵人您瞧,我早就说了,这贱人能言善辩,心思诡谲。若非如此,哪就轻易能笼络到人心呢。”绿枣心里发急,连忙在何贵人耳边煽风点火。
“绿枣,你这是做什么?”荔枝很是不悦,“唯恐天下不乱吗?”
“都闭嘴!”何贵人怒道,“一个两个的都没规矩!”
吓得荔枝和绿枣两个人连忙跪下,其余人也紧随着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