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引起了我的警觉,”薛姮照洗了手,拿起汤匙来,喝了一口汤,“她说我痴心妄想攀高枝,又说我不屑伺候宫里的娘娘们,而是一心想要出去做主子。”
“她这话说的可就太过分了,她也不过是刚认识你。”池素听了,立刻为薛姮照抱不平。
“你说的是,所以我便知道必然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
俨然是在影射我存心巴结安国公府世子。”薛姮照觉得那汤的味道实在不错,又喝了一口。
“可那也不过是下人间传耳过舌罢了。”池素并不觉得这里头暗藏什么杀机,“明白人听听也就算了。”
“其实小人的伎俩也不过就那么两招,要么栽赃陷害,要么散布谣言。
这话既然从她一个人嘴里说出来,就等于那边所有人都知道了,或者说迟早都会知道。
刘权把我交给他的干姐姐,另一个宫女又对她唯令是听。
按理说多少也要给我留几分情面,她既然如此尖酸刻薄,显然刘权那位干姐姐对我也甚是不喜,而且这些话一定是她先说出去的。
那就不禁让人怀疑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在这儿丢人,打的可是她干弟弟的脸。”
薛姮照抽丝剥茧,详细地给池素分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