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待我如同亲生,徒弟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您。”刘权羞愧地低下头。
“咱们师徒父子不说这些见外的话,我已没有什么亲戚,最亲近的人就是你了。
若是有机会到江南办事,别忘了去看看我。若是你去的时候我已经死了,记得到芦花亭给我烧一陌纸钱。
我若是泉下有知,也会感激你的。”
周泓的话里透着抹不去的凄怆。
“师父,您一定能长命百岁。”刘权连忙说,“等弟子离职出宫,再过去您身边伺候。”
周泓听了呵呵笑道:“我知道你的孝心就够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我早都投胎二十年了。”
又说:“这几日忙,也没顾得上问你,那姓薛的丫头怎么样了?”
“之前不是跟师父说她一直病着,就想趁机给她送点儿药去,却不想被人撞破了。”刘权把头摇了两下说,“好在没叫她抓住把柄,这计策也就搁置下了。
加上这几日忙太子的事,实在顾不得她。师父既然问起,我原也想跟您讨个主意呢!”
周泓听了,好半天不言语,向纸窗上看那喜鹊的影子。
刘权见他出神,也不催问,只在一旁安静地陪着。
又过了一会儿,周泓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