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根本搜不到。
就像他们根本想不到在竹签上写字的人是谁一样。
薛姮照对梁景说:“梁总管,我已经知道事情的关节在哪里了。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解决。”
周围的人根本不信,要证据没证据,要口供没口供,还夸下海口,真是不知死活。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梁景问她。
“刚刚那个太医被我请回来了。”薛姮照说, “劳烦您让他当着你我的面,给余才人诊一诊脉。”
众人都不知这是何意,一旁的柳枝却已经脸白腿软了。
梁景深深看她一眼,也猜出了大概。
余才人也没想到,梁景他们居然会把太医又找回来。
她强装镇定, 一面请梁景喝茶,一面说:“梁总管事务缠身, 还是忙您的去吧!回头我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梁景却不慌不忙,说:“再忙也不急在这一时,方才我问了张太医,他说连着两个月四五次来给才人请平安脉,都因为事耽搁了。
我说他这是有意怠慢,每半个月给宫里的各位主子请平安脉,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况且春日里旧疾多发,更应该谨慎才是。
这事情我若不知道就算了,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