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这薛姮照不是个省油的灯,往常我们在一处时,她就是个嘴上心里都不饶人的。”金玉娥说。
“这贱婢如今还在针工局么?”姚万仪问。
“她到底在四司还是八局奴婢不太清楚,不过现在她被调过来伺候宴席了,县主要找她更容易。”金玉娥忙说。
“这样最好,省得我费周章。”姚万仪冷哼,“我倒要好好瞧瞧,她是个什么样子。”
“县主,奴婢今日跟您说了这件事,在这宫里怕是待不下去了。万一叫世子爷知道,还不得把我碎尸万段。”金玉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哀哭了起来,“求您看在奴婢一片忠心的份上,搭救搭救奴婢吧!”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姚万仪很痛快地说,“不过,你这么个聪明人,必然自己也想好退路了。
且跟我说说你有什么打算?若是我能帮得上忙,一定帮你就是了。”
姚万仪是知道金玉娥的,她圆滑乖觉,做事不会那么不管不顾。
金玉娥等的就是这句话,但她还是很委婉地说:“这桐安宫奴婢是不能久留了,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可若是去别的地方,只怕世子爷终究要寻我的不是。
他常在宫里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