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芳甸进来,淡月便跟她商量。
芳甸倒是没争,只说:“你喜欢就给你吧!”
随后她们也该吃早饭了,众人纷纷散去,只有芳甸坐在那里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薛姮照也觉得有些脖子酸痛,便放下了针线问她:“姐姐今日怎么了?倒像有心事。”
“我是觉得不大对头。”芳甸有些迟疑地开了口,“那两盆牡丹今日早起不知怎么了,都有些发蔫。
盆里的土是湿的,我昨日才浇过,应该不是缺水才对。”
“那是不是这几天太晒的缘故?廊下正午时候还是蛮热的。”薛姮照说。
她知道牡丹不适宜暴晒。
“我也留心这个呢,每日快到正午的时候都用纱罩上。难道还是不成?”芳甸喃喃,“要不我回头向娘娘请示请示,再往凉快的地方挪一挪。”
然而到了这一天傍晚,那花儿越发萎败得厉害,芳甸彻底慌了。
她先找到了总管卫忠,卫忠一听也着急,连忙过来看。
“这可怎么办?还能救得活吗?”卫忠于养花的技艺一窍不通,“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日里都很精心。”芳甸都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