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姚万仪的贴身侍女,秀珠和含香必然要被活活打杀。
可如果只说这件事是个意外,她们最多算是护主不力。
虽然也免不掉受申饬,但就算看在她们也是一身伤的份儿上,终归会轻轻饶过。
“那依着你的意思,这事儿只能说成是意外?”含香问。
“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难道如实说吗?”秀珠咬牙,“告诉人咱们为了要杀个小宫女结果把县主的眼睛给毁了?
叫人嘲笑咱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不成反害己?”
“你说的对,这个时候还是保命要紧。”含香也认同秀珠的说法。
“等一会儿,县主醒了,咱们好好劝劝她。”秀珠说,“这事儿只要县主不说就没有人说,杂耍班子那些人在进宫前都被反复叮嘱了,无论如何不准说出是县主指使他们的。只要咱们不松口,他们谁也不敢乱说。”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递给我罐子的人到底是谁?”自从出事以来含香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件事。
那个人应该是杂耍班子的,可他给的那东西分明给县主招致了祸患。
“有句话只有咱们两个知道,”秀珠压低了声音,“会不会那杂耍班子里有人原本和咱们侯府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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