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你究竟因为什么恶了县主?”福妃说到这里停住了,等薛姮照开口。
在太医院的时候,姚万仪口口声声要挖薛姮照的眼睛,这让福妃很有些不安。
她隐隐觉得今天的事和薛姮照有所牵连,但又不确定。
“奴婢也不知道究竟因为什么,甚至从未与县主说过一句话。”薛姮照摇头。
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
这件事本就和福妃没有关系,她不知情还好。
如果知道了,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你当真不曾惹恼过她?”福妃再一次追问。
“奴婢哪里敢?奴婢未入宫之前,常年在东都祖母身边侍奉,于京城中人鲜有瓜葛,”薛姮照剖白,“更遑论如今奴婢身份低贱,谨小慎微还怕出错,哪里还敢主动招惹?
县主是何等尊贵受宠,奴婢是想巴结也巴结不上,想得罪更是得罪不起。”
福妃自然早就知道姚万仪嚣张跋扈,她只要是看谁不顺眼就一定会难为对方,除非对方的身份地位高过她。
也许姚万仪说要薛姮照的眼睛仅只是因为薛姮照的眼睛生得美。
反正以薛姮照的身份,是绝不可能主动招惹姚万仪的。
“罢了,既然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