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物却黑幽幽水汪汪,比她原本的眼睛好看了许多。
皇后也没有多责怪二皇子,也没有波及到宫中的其他人。
只是那天有很多人被吓到了,太医院光安神的方子就开出去上百副。
又是黄昏。
还是那个过道旁边的小门里。
薛姮照和玉孤明对面而立。
一棵黄木香越过了墙头,细瘦的枝条垂下来,虽然开到了荼靡,香气却依旧浓烈。
熏风如醉,伴着花香,拂动着玉孤明的袍角和薛姮照的衣袂。
“福妃娘娘……有没有……有没有为难你?”玉孤明问。
薛姮照摇头:“娘娘宽厚仁慈,还劝谏了皇后不要拿人眼给姚万仪做义眼呢。”
“那人……那人经过这次事,怕是更加……更加不能善罢甘休了。”玉孤明面现愁容,他依旧担忧。
“我幼时有术士给算命,言我的命格如洪水中行舟,处处风波险恶。便是没有她也会有别人刁难我。”薛姮照很看得开,“不过见招拆招,随缘处之罢了。”
“实则……皆是……皆是因我而起……我……”玉孤明却更加自责。
“世子,”薛姮照打断了他的话,“你为什么总喜欢把责任往自己头上揽?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