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那盒子,我还不知道如何着手呢!
说来也是公公您运气好,有福报,才让此事还有挽回的余地。”薛姮照微微一笑。
“哎呦,我可不敢当。若是我真能平安过了这关也是托薛姑娘您的福气。”张公公说得诚心诚意。
“这些前去打扫的人,必定要手脚干净利落。提前都是要洗净了手脸,换上干净鞋袜和衣裳,才准许进去的。”这些规矩薛姮照是知道的,“那他手上沾的东西多半是进去之后才粘上,又弄到了盒子上。
公公可想一想,谁有这种可能?”
张公公听了这话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皱起眉头细细思索,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出了事儿后,我特意把这些人都细细地过了两遍。但因为没有头绪,最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我倒是把他们每个人那些天都做了什么,记了个清楚。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个人来,他是这几个洒扫人中的一个小头头,姓皮,二十出头,在阳泽宫当差也有几年了。
平时手脚很是麻利,也有眼色,只是并不多言多语,不讨人厌。
我瞧着他不错,特意分配了他一些细致的活计。
龙鳞阁里有那么一尊天然生成的竹根观音,因天旱怕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