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管他人的事。”福妃道,“能顾好自家就不错了。”
再说这边皇后把贤妃留下来,又叫宫人重新换过茶。
“娘娘,不知你叫臣妾留下来有什么吩咐?”贤妃陪着小心问。
皇后温言笑道:“我是想着六皇子的年纪也不小了,咱们得为他考虑终身大事了。
因五月里不议亲,所以我也就没提这事。你心中可有合适的皇子妃人选?”
“皇后娘娘想的真周到,比我这个亲生的母亲都费心。”贤妃很是感激地说,“其实我也想着过些日子跟您说说这事儿呢!
我娘家人都不在京城,我自幼也不是在京城长大的。
各家的根底都不清楚,虽然有时宫宴上也会有大臣家的内眷,可那终究看的也只是表面,谁不会装着些呢?
所以我自己是没有什么主意的,就全凭皇后娘娘您看着裁夺了。”
“你当真信得过我?”皇后笑着问。
“那是自然,我不信着您还能信着谁呀?只求皇后娘娘别嫌辛苦,替敢儿寻一门好亲事。”
“你既然如此对我推心置腹,我当然不会推辞,只会尽心尽力。”皇后舒心地一笑,“方才你也说了想要个知道根底的,我便给你找个知根知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