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放在那儿不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你知道的,我自从坐了这皇后之位,时时处处比以前都要加倍小心,生恐有人说出些什么来。”皇后也只能对着少数人吐苦水,梁景陪伴她的时间比皇上多得多,也比她和皇上之间的关系更稳固,因此她有什么话都不避着梁景。
“在其位承其重,娘娘是天生的凤命,这六宫的重担自然得您来挑着,母仪天下的盛德也只有您配得上。”梁景一边按揉皇后脑后的几处穴位一边说。
“我的心,也就你还知道几分。”皇后渐渐有了困意,“这会儿别的事还罢了,万仪的亲事是马虎不得的,一概都要我操持。
这丫头被惯坏了,把亲定下收收心,想来会好些。”
“县主真是有福气,有娘娘您教导着,必是错不了的。”梁景又开始给皇后按揉肩颈。
“我今日没见着她呢,这孩子没胡闹吧?”皇后问。
“县主想来是有些无聊了,不知该如何打发时间,就闷在屋子里。到外头多少受拘束,毕竟是在宫里。”梁景道。
“也是,宫里的规矩就是大,便是我对她有所放纵,终归不能太出格了。”皇后说,“这孩子虽然娇惯成性,却也不是不懂事的。”
“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