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一听的皇长孙三个字便立住脚不动了。
前一个除草的宫女说:“你可是胡说,这会儿怕是还没成形呢,你都知道是男女了?”
另一个则笃定地说道:“我可没胡说,告诉你吧,别看我在这宫里是个最微末的奴才,实则我有个老乡就在福妃娘娘宫里,也算是有些头脸的。
是她跟我说的,说是她们淘换来了一个生子方儿,吃下去保证生出来的是儿子。
她跟我说完过了一个多月,就传出了五皇子妃有孕的消息,你说这不是对上了吗?”
“那也顶多有孕罢了,哪里就能定得了男女了?要真是那样,不拘多少钱,想生儿子的拿钱来买了吃上就能遂了心愿。何至于有那么多不如意的?”另一个笑着说,“要是哪个大夫能弄出这么一个方儿来,还不早赚下了金山银山?”
“你知道什么?我那时也和你一样说来着。
我那同乡说了,一来这副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光是药引子就贵着呢。
再者,这药方虽灵验,朝廷也不会让它传开了。
试问谁家不想生男孩?若家家都生男孩儿,没人生女孩儿。
那可不全都成了光棍儿?岂不是要反了天么?”
“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