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去呢!
听说你的好事定下来了,姨母得恭喜你呀!”
姚万仪的黑黄脸红了红,有些忸怩道:“姨母就别取笑我了。”
坐下喝了盏茶,说了几句家常,姚万仪这才把话引到正事上来:“孤明哥哥不在家么?”
“他昨夜在宫中值宿,要到今日午后才回呢!”广陵公主道。
“我有些话在心里憋了许久了,想说又不敢说,左右为难。”姚万仪绞着手帕期期艾艾地说,“实则不关我的事,可我想着姨母这么疼我,我若知情不言,实在有些对不住您。”
广陵公主听她这么说,自然要问:“万仪,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姚万仪却不立刻说,只是扫了眼屋里的人。
广陵公主一抬手,除了她跟前的心腹,其余伺候的人便都退下去了。
姚万仪这才开口:“不知道姨母可听过薛姮照这个名字?”
广陵公主听了摇头:“不曾听过。”
“那就是了,她是前国子监祭酒薛应臣的女儿。”
“你怎么提到了她?他们家不是已经获罪抄家了么?”玉家和朝臣们往来得不多,这是为了避嫌起见。
薛姮照又常年不在京城,广陵公主便是到谁家赴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