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在她们住的屋子里。
一个小宫女拿了湿手帕出来,险些和碧树撞了个满怀。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碧树有些不悦。
“这帕子湿了,我把它们晾出去。”小宫女缩了缩脖子,眼神有些躲闪。
这时碧树已经看到她身后屋子里淡月坐在小凳子上,用手帕包着冰在敷脸。
一旁的芳甸在哭,眼睛红肿如桃。
“这是怎了?”碧树走进去问。
淡月没说话,芳甸抽泣着说:“我们去催水回来,恰碰上了二皇子妃和她的两个丫头。
我们自然是老老实实地行礼,让路请她们先过去。
谁想,二皇子妃跟前的丫头非说淡月姐姐朝她们主子撇嘴吐口水了。
我们怎么解释也没用,那边硬是一口咬定了。
二皇子妃自然是不饶人的,当即就质问我们,是不是诅咒她肚子里的孩子,还问我们是受谁的指使。
她这分明就是诬赖!
好好儿的谁惹她们做什么?又不是活腻歪了。
可人家是主子,我们是奴才,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苦苦相求。
她们指着我们骂了好一通,最后淡月姐姐还是挨了几十个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