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我每次有孕,让他们摸一摸是男是女,他们总是含混搪塞过去。
就是不知道这嬷嬷准不准?”
“准不准的也没什么妨碍,”侍女便说,“不如就把她叫过来看看,权当解闷儿了。”
马氏心里惦记着这一胎是男是女,都快成心病了,便说:“既如此,你且跟这里管事的悄悄说一声,然后去把她从后门领进来,这会儿人们都歇中觉,路上也没什么人。”
“奴婢这就去。”侍女起身去了。
过了些时候,果然领进个头发全白的老嬷嬷进来。
她跪下妃马氏请安,马氏说:“起来吧!知道我叫你来做什么吗?”
“老奴知道。”老嬷嬷说,“这位大姐儿告诉我了。”
“看得准些,自然有赏。”马氏故作不甚在意地说。
那婆子便从地上爬起来,叫人给她准备一条红色丝线和一根绣花针。
她让马氏把线从针眼儿里穿过,两头的线抻齐,然后把线提在手上,让那针垂落下来。
口中喃喃有词,不知道在念诵些什么。
然后再让马氏伸出手腕,原本左右晃动的针竟直直停下来,指着马氏的手腕。
然后她又取过两个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