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片刻的安宁罢了。”
福妃神色一变,但并不失态:“你只管说就是。”
“奴婢这次能够平安回来,最要紧的是皇后娘娘他们相信咱们这边是清白的。
知道有人在背后挑拨,试图将咱们宫拉下水。”薛姮照说,“皇后那边早察觉有人暗中动手脚,所以奴婢没费什么力气就自证清白了。”
“是谁?”福妃问。
“娘娘可还记得那两盆牡丹花吗?”薛姮照眉宇清慎,洞照澄澈。
“是丽妃?”福妃当然不可能忘记。
皇后娘娘在她生日的时候送来两盆牡丹,而那两盆牡丹却被人故意烫死。
后来是薛姮照想了办法,从宫女春儿嘴里套出实情。
知道是丽妃娘娘买通了她,假说是皇后娘娘明她这么做的,为的是让福妃和皇后之间产生嫌隙。
当时福妃并不明白丽妃为什么要这么做,且考虑到不宜撕破脸对质,也就装作不知情。
到如今也不过几个月,就又出了这样的事。
“也许是,也许不是。”薛姮照没有把话说死,“但奴婢从梁总管那里得知有人意图拨乱朝局,他们也在查,不过应该也没查清到底是谁。”
“那你有没有……”福妃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