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汤都要凉了,您好歹吃一口。”梁景捧着碗,第三次请求皇后吃饭。
“我还不饿,”皇后没有胃口,“先放着吧。”
“那可不成,您只在今天早上吃了半盏燕窝,什么也比不得您的身体要紧。”梁景坚持,“有什么事也得把饭吃了再说。”
“你呀,这宫里也就只有你敢这么对我说话。”皇后多少有些无奈,但到底接过了碗。
等皇后吃完了,梁景又小心地用帕子为其擦拭嘴角。
捧过小茶盅来,服侍着皇后漱口,连漱盂都是亲自端。
梁景永远都是这样,只要他在皇后身边,就绝不用别人伺候。
一旁的宫女接过漱盂,皇后轻轻摆了摆手,其他人便都识趣地退了下去,只留梁景自己。
“今天的事让我心里颇有些不安。”皇后说。
“娘娘,您担忧什么?”梁景问,“是忧心这件事里头另有阴谋,还是别的什么?”
“这件事若细究起来,一定是飞燕他们先动的手,这一点毋庸置疑。”皇后对于自己娘家的这些人还是颇为了解的,但她从来护短,因为她觉得只有自己的娘家人才最可靠。
“二皇子妃未免太要强了些,总想在子嗣上争一口气。”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