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否则皇上也不会待您还如当初那般。”梁景觉得这才是青阙最高明的地方。
他本可以一言令人生,一言令人死。可他却始终清净无为,置身事外。
他如此行事,无论谁怀疑他,都会被认作是恶人。
可无论是皇后还是梁景都认定了这个青阙道长一定有问题。
“他越是如此,我才越是心惊。”皇后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还有那孩子身上的胎记,也让我觉得不舒服。”
梁景明白皇后的意思,皇长孙身上那个胎记并不单纯是胎记,还关乎着天命。
如果他们有心拿这个来造势,还真会有一大批人追随。
“娘娘也不必太过忧心,毕竟他们现在还不能撼动太子。”梁景说,“奴才派人盯紧些,如果他们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咱们也好防范。
此外,奴才想着他们虽然因为这些事得了不少好处,可终究也是和马家结了怨。
依照马家人的性子,是不可能这么轻轻放过的。不如就叫他们斗去,咱们隔岸观火,岂不悠哉?”
“是啊,能让别人动手的,何必让自己的手沾上血呢。”皇后笑了,“我们只管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午后又淅淅沥沥落下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