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作为亲生母亲,福妃是绝做不到袖手旁观的。
“这会儿想必圣上能稍稍得闲,”薛姮照说,“娘娘该去见一见。”
“你是说要我去见皇上?”福妃不明就理,“你觉得皇上会见我吗?就算是见了,我该说什么呢?”
“娘娘去见皇上,自然要拿出诚意,但切记一不要流泪,二不要求情,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阳泽宫,布辉殿中。
皇上将最后几本奏折浏览完毕,不知是怨是怒地丢在了一旁。
知道圣上气不顺,商启言已经将其他人都打发了出去,只有他陪在跟前伺候。
那些奏折几乎无一例外全是上书言五皇子事的,且有一多半都是质疑弹劾。
皇上很不愿意看,却不得不看。
但饶是他排斥厌烦,那些字还是像一颗颗水滴落下来。
磐石何坚牢?奈何为水穿。
更何况,人心是最善变的东西。
一个蒜头鼻小眼睛的太监悄悄地从门帘缝探出头来,向商启言打手势。
商启言看见了却不好就过去,谁想皇上也看见了,没好气地问:“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拉出去打死!”
那太监吓得跪在地上,连忙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