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贱卖的门外,伸手敲了敲门。
随即里头有妇人答应了一声,又过了一会儿,门才开了。
“大嫂,我来看房子。”胖妇人笑笑地说。
她的模样总叫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因为实在生得有些怪。
两弯翠眉之下,是一双翻肚白的死鱼眼。
漏天鼻子又短又外翻,可一张红润小巧的樱桃口却是难描难画。
开门的妇人一身孝,面色也是难掩的憔悴,但神情却十分端庄。
十分礼貌地请胖妇人进来。
胖妇人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着院子。
嘴里还不住地问。
“这院子要卖多少?”
“要一百五十两,实价一百三十两就卖。”戴孝的妇人说。
“怎地这般便宜?”
“不须瞒你,家夫前些日子在家中吊死了。”妇人倒是坦诚。
“怪道听人说这里是凶宅。”胖妇人点点头,“不过大嫂,你这价可也给的够低。便是凶宅,也卖得太便宜了些。”
“实不相瞒,当初我家为了买这房子,把家中的积蓄全都用上,还借了债。这几年好容易还完了,偏偏又出了这样的事。”妇人叹息一声,却并不怨尤,“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