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也得要下些银子作为买命钱。
我听仆人说,你们家甚是清贫,且平素王大人便有清廉自守的美名。
若是他和别人串通好了,哪还至于死后家人连大夫都请不起,稠粥都吃不上?”
王大娘子听了泪如泉涌,哽咽道:“亡夫若是地下有知,听到您的这番话,也当瞑目了。
先前并非民妇有意欺瞒,实在是求告无门,不得以忍气吞声。
亡夫在离世前曾交给民妇两封信,他也知道对方权势滔天,凭我们这样的人家断难抗衡。
但是又不愿凭空诬陷好人,五皇子爱民救民,不该背上污名。
且他选择自尽,也是为了保全我们母子几个,不得以为之。
那两封信一封是留给我的,信上嘱托了些家事,又说万一遇上可靠的人,可以将另一封信当做状纸呈上。
民妇没有打开看,但里头的内容应该就是说这件事的详情。
自从我丈夫死后,也不知都是哪里来的人,把家里的书信字纸统统搜罗了去,四处翻检了多少遍才算完事。
所幸这两封书信我一直贴身藏着,没叫他们搜去。
纵然如此,民妇哪有胆子铤而走险?万一不慎,只怕不但不能帮五皇子洗刷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