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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忽然又有了,而且是两封信。是她不信任朝廷在先,就凭这一点,也要给她些教训!”杨印好似咬住了肉的狗,死活不肯松口。
安国公还想要再说什么,王大娘子昂然答道:“民妇先前不说,是因为那些人到我们家里如狼似虎一般,叫嚣呵斥,翻箱倒柜。
我丈夫死前也一再叮嘱,要我千万谨慎,不可轻信他人。
不过民妇今日既上得堂来,便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二位大人若认为用刑能叫人说出实话,那民妇不怕用刑。”
她说了这番话,颜裕和杨印对视一眼,彼此明了。
堂上的衙役都是他们手底下的人,同样的刑罚,手上的劲儿或大或小,结局可就不一样了。
刚才打吴万端,虽然看着吓人,却只是皮肉伤,压根不曾伤到筋骨。
而接下来要对王大娘子用刑,就势必要取了她的性命。
“来人呐!对王白氏用刑,”杨印拿起了刑签,“念在她是妇人,下手须得轻些。”
他这话是说给堂上的众人听的,实则掌刑的衙役心里清楚得很,绝不能让这妇人活着。
“等等!”安国公伸手架住了杨印的胳膊,“我还要问这妇人几句话,你打完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