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人愿认罪!只求速死!”
“愿意说实情的都跪到前头来,”安国公道,“但机会只有这一次,若是再不知珍惜,胡编乱造,可没人再可怜你们。”
剩下的那几十人,全都跪到前头来:“大人我们实则都是重囚犯,李宝忠他们说,只要我们敢进京告状,就会将我们减刑放归,不但不必再坐牢,还有银子钱拿。
我们这些人本就是落魄至极了的,顾不得什么良心法纪,所以才跟着他们做下了这丧尽天良的勾当。”
“实则我们都不是难民,更没有什么妻女被霸占、钱粮被克扣的事。
这都是他们教我们说的,进京之前就已经练了好多天了,还有人扮做官差审问我们,为的是怕到时候出现纰漏。”
“就是那万民血书也是造假的,我们是被马车从陇西拉过来的,距离京城百十里的地方才被放下来。”
他们说的越多,有的人的脸色就越难看。
安国公只当瞧不见,叫人将口供一一录下,又叫这些人签字画押。
回头再去看李宝忠和张连九,二人的双腿血肉模糊,倒在地上面白气弱。
安国公对他们两个人用刑的本意,也不是让他们招供,而是为了威慑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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