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陆英说自己人地两生,又住不惯客栈。
皇甫葛好心,想着自己家里房舍众多,也不差借给他一间。
闲暇时二人也可以多讨论讨论医术药材,岂不两相便宜?
他自然是凡事都往好处想,却不想陆英这个人早暗怀了鬼胎。
当时他到了皇甫家,皇甫葛便将他引荐给骆冬青,因为他和陆英兄弟相称,如今他到自己家里来,当然要见见女主人。
骆冬青在见了陆英第一面后便告诫自己丈夫对这个人要多加一份小心。
然而皇甫葛却一派天真,还笑妻子多心。
说陆英因为经商的缘故,多少带着些世故圆滑,但那只是表象。
实则他也是个研医成痴的家伙,有许多看法见地同自己不谋而合,感觉就像是失散了多年的兄弟一般。
骆冬青对陆英自然谈不上了解,因为二人也只是刚刚见面而已。
但她就是没来由觉得陆英这个人心术不正。
她仿佛从他彬彬有礼的举止中感到野兽的贪婪;从他温文尔雅的神态里窥见鹰隼的狠厉。
这感觉稍纵即逝,快到如一片雪花落在火炭之上,不及眨眼,便消散无踪。
因为这感觉来得太快且没来由,骆冬青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