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应当是知道最多的。”
燕彻脑海之中瞬间冒出了赵淑华说过的话来,当下便觉心头狠跳一下。
他不由将秦朝羽的腰身抱的更紧了些,“我知你如今已不屑荣华富贵,可我却觉亏欠于你。”
秦朝羽笑,“从前我想做殿下的妻子,也曾觉得住在东宫便是女子一生的荣耀,可如今我方才知,我想要的,从来都是殿下身侧的位置罢了。”默了默,秦朝羽似不想扫兴似的,又道,“只要能和殿下在一起,不管在临安城,还是在这北地,我心中都很是安然。”
燕彻听着这话若有所思,“羽儿,你害怕吗?”
秦朝羽笑着摇头,“我只怕和殿下分开。”
燕彻抿了抿唇,一时收紧了臂弯,又安抚了秦朝羽半晌。
二人温存片刻躺下,想着第二日还要往崇州去,并不敢耽误,自是相拥歇下。
秦朝羽很快便睡着,燕彻却有些难眠。
今夜西南风尤盛,外面拔营的士兵们也偶尔传来阵阵嘈杂声,燕彻听着这些响动,心中萦着一股焦躁之意。
虽然这两日他面上半分不露,可赵淑华的话仍然在他脑海之中盘桓。
便是到今日,他仍觉不敢置信,更无法想象到了临安城与那人对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