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他们这里是第一处能看到的,到时候消息一道一道的传回去,不管戎蛮往那个方向走,都会有朔西军围攻上来。
盯了半晌,虞七觉得眼睛颇酸,不由转了反向,躺在了地上,仰头望着黑漆漆的天穹,片刻,转头一看,却见古凌一动不动的,竟然比他盯得时间久的多,虞七便扯了一把古凌,“行了,别把眼睛瞪坏了,等一下戎蛮到了跟前看不清是敌是友可要遭罪。”
古凌挑了挑眉头没说话,虞七却悄摸的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袖珍的银质酒壶。
古凌一见顿时皱了眉头,“战时不得饮酒!殿下若是知道,必将军法处置!”
说着话,古凌便要来夺,虞七却敏捷的就地一滚离得古凌远了些,“规矩我知道,可你见我出战误过事了?”
古凌皱眉,知道自己说虞七必定不会听,便叹了口气停了话头。
虞七就着小酒壶喝了一口,轻啧一下,然后便将酒壶收了起来,古凌看着,便又叹了口气。
虞七饮酒倒也非贪杯,却是因为三年之前,和戎人对战之时,他曾被困寒原数日,人找到的时候,脸上都结霜了,本以为必定冻死了,却没想到他竟然命大吊着一口气,之后虽然救活了,却落下了体寒的毛病,自那之后,他便要时时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