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没能第一时间想到这可能会是过敏。
“这位同学,那你说要怎么办?”钱教授道。
“很简单,针灸。”韩逸飞再次拿起了银针,冲着钱教授笑了一下。
“开什么玩笑,针灸不能治癫痫,更不可能能治过敏!”赵康咬牙拦住了韩逸飞。
该死的家伙,想出风头,我才不会给你这机会,赵康恶狠狠的想道。
“赵大少,请不要把你的无知强加在别人身上,不要把你的见识少当做资本炫耀好吗?”
“中医博大精深,你说的这些都能治。只不过你一个连黄连跟黄芪都分不清,只知道哪家酒吧的陪酒女胸部比较大的家伙又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韩逸飞这话一出,周围不少学生都在暗暗偷笑。
韩逸飞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不带一个脏字,把赵康给损得满脸通红。
“你!你要是非要一意孤行,我也无所谓,但是你付得起这么责任么!”赵康低吼道。
“我为这件事负全责,韩逸飞,我相信你,快点给他治疗吧。”钱教授突然开口。
赵康傻眼了,他本来想要激将韩逸飞,没想到钱教授居然主动站了出来。
这可不行啊,自己想要整死的可是韩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