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攻击怎么失败了？
“姑娘，在下……”
“抱歉，你有口臭，能离我远点吗？”
“……”
“呜呜呜，我不做人了。”
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说有口臭，中年刀客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面在这辈子都直接丢光了。
看着那哭着跑开的中年刀客，韩逸飞不由得再次无语了。
这程灵，没想到居然还有些毒蛇啊。
而在赶走了那中年刀客之后，程灵再次嘻嘻一笑：“这种讨厌的大叔人家见的多了，无非就是想靠着自己那张脸欺骗小女孩。”
“切，当人家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呀。”
刘浩与韩逸飞在这时候很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在心中同时回了一句。
“你不是谁是？”
看着那中年刀客被赶走之后程灵又开始笑嘻嘻的给那脸色蜡黄的中年捞逼修士喂食，不少人都感觉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为啥长得这么普通的人能这么受欢迎啊。
那小姑娘不会其实是个瞎子吧。
就在在场的众人心中郁闷不已的时候，只听到通往二楼的楼梯上突然响起了一道争吵之声来。
“没有包间了，你是觉得本少没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