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秦老爷子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魏长雄也不多说,笑盈盈的带着身边的中年人与年轻人进了1号别墅。
一行人坐定,自有仆人送上来最为名贵的普洱,秦老爷子沉默半晌,这才悠悠道。
“魏总当年既然远走,今日又何苦一定要回来?这陵南市不过是弹丸之地,三十年光阴如梭,想必早已不放在你魏总的眼睛里。”
魏长雄呵呵一笑,并未接过话茬,微笑着说道。
“这位是江河,江大师,乃是我魏长雄的救命恩人,也是我魏长雄命中的贵人。这个小伙子,则是我的养子,魏振。三十年前,秦总逼得我魏某人妻离子散,背井离乡,这等大恩大德,我魏某人是没齿难忘啊。”
这“大恩大德”四个字,魏长雄说的十分的平淡,这本该是“血海深仇”的四个字,他说起“大恩大德”来,倒像秦老爷子对他是真的有什么大恩大德一般。
“三十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挂念着这件事,没有一天能够睡得着觉,没有一天能够找得到属于内心的安宁。当我睡在他乡阴暗的地下室,忍受着残腿的疼痛之时,我从不敢忘记秦总你当年的恩赐。”
魏长雄目光深邃,思绪似已回到了久远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