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恐惧类似今早在无痕宾馆见到的女前台,但更加磅礴,更加遥远。
怎么回事?他掀开被子,有些茫然,有些惊惧的来到窗边,拉开窗帘,眺望着灯光璀璨的都市夜色。
大概五分钟后,那股磅礴的波动消失,一切恢复平静。
缺乏经验的张元清无法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无声的嘀咕了一句,爬回床上,继续酝酿睡意。
真是的,又得重新数羊......
第二天七点半,他准时起床,看见江玉饵无精打采的坐在桌边,气色很差,病恹恹的。
“怎么了?”张元清问道。
“大姨妈来了.......”小姨委屈的说。
张元清左顾右盼,外公不在,外婆在厨房,就凑过去,小声说:“来,外甥给你揉揉肚子。”
“你滚!”江玉饵气恼的砸了他脑瓜一下。
这时,外婆走了出来,两人立刻噤声。
吃过早饭,张元清假装上去,打车来到单位。
办公区里只有王泰一个人。
“王泰兄,老司姬呢?”
“在什长办公室。”
“噢!”张元清在自己位置入座,十几分钟后,关雅走了出来,脸色凝重,眉尖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