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她的脸,长明觉得活着不止是思念在蔓延,求死的渴望,像洪水将他淹没,而他心甘情愿窒息。
殿内,江楚然盯着那份超厚的名册,荼白柔夷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她之前也听江君兰提起过,禁军大多吸纳的是各地的孤儿,然后送到散布京城的天启禁军机构进行培训,一人可当天启现编军队的五人,实力恐怖如斯。这是江家皇室的底牌,除了皇帝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禁军的任何情况。
江楚然随意翻开其中一页,懒懒地扫视着,天启禁军有可以百分百信任的吗?若这皇城真的固若金汤,贞宁十三年的刺客是如何潜进宫中的?那刺客落入下风便咬舌自尽,一点线索都没留。她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脖子,光滑平坦,指腹已经感受不到伤痕的凸起。
伤了帝女,天大的事也因为江君兰的癫疯不了了之,平白让姚朴受了五十杖……
江楚然狠狠掐了下眉心,这背后主使一天不能揪出来杀了,她就一天不能心安。
云枝进来时,就看见失了神的长明,她不禁上前调笑:“这是怎么了?长总管,丢了魂似的。”
长明微微回神:“无事。”他看见云枝身后的穿着尚衣局的婢女,问了句:“送的陛下琼林宴穿的衣服?”
“是,那长总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