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答。”
姚朴面上皮笑肉不笑,长睫掩下的一双黑眸在江楚然看不见时凝着她:“陛下,人定之时,不宜做出重大决定。”
江楚然不说话了,直勾勾地看着他,看样子一定要姚朴说出个一二三了。
姚朴叹了口气,这件事他也听说了,他本家来信说南方的货物不时就被这些南越流民抢劫,让他在朝中说上一说,解决一下。
“回陛下,没有办法。”
江楚然不笑了:“老师这话何意?”
“南方水患后朝廷开仓拨款安置流民是个极好的法子,但这些北上的难民非我天启子民,言何安置解决。”
江楚然听完他的话也赞同地点点头:“确实如此,这些难民是绝对不能接纳的,非我族类者,其心必异。”她又顿了下,问道:“那该如何?若不是没有活路,他们也绝不会背井离乡,真是逼急了,就怕会有暴动。”
江楚然陷入思考,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勾勒着御案的边缘,江楚然身上只裹了件外袍,从姚朴的角度看,能窥探到月白的里衣,还有那比里衣还白上一层的脖颈。
姚朴的眼神暗了暗,他端起云枝给他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可眼神愣是没离开她脖子上的桃花。
“陛下也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