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有些不耐烦了。
江楚然居高临下睥睨着他,杜家先祖跟随她祖父武帝打仗建国,确实有不世之功,他先父杜丰民战死西北也不假,只是“折冲之臣”一词和现今的杜家真是沾不上边,吃着祖先的老本,有几人真的上过战场?将西北事务交给杜家,那不是变相的将峰山拱手相让!
“杜卿有这份心朕很欣慰,只是西北现今有五万兵卒驻守,西奴暂时构不成威胁,且退下往后再议。”
她的语气里已经明显可以听出些不悦,识时务者为俊杰,杜玄烨只得暂时退下。
“是。”
江楚然缓了缓语气:“朕没记错的话今日是杜爱卿先父的忌辰,杜将军有功,朕已下诏追封他为金武将军。”她看了一眼杜玄烨:“朕西奴一事朕自有打算,各爱卿不如解决一下北上的南越难民问题。”
朝堂上顿时噤声一大片,江楚然完全一副了然的模样,也不怪这些大臣,大灾常常有,治水不是最难的,最棘手最没有油水最容易玩完的就是流民问题,国法惩处又重,所以大臣们往往谈流色变。
一时无人出个对策。
许慕蓦地走出来,恭敬地弯着腰:“回陛下,臣有一法。”
“爱卿说来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