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放爆竹庆贺,被丁钊劝住。
他倒不是因为丁夏氏,而是为了丁立仁。
大嫂死了小叔子放爆竹,容易引起公愤。丁立仁将来要科考,不能让他像自己一样没人愿意当保人。
丁香也高兴,那个恶老太婆早就该死。她死了,对二房是好事,对大房又何偿不是件好事。特别是被她一直欺压的丁盼弟,更是好事。
冬去秋来,转眼到了庆观二十一年八月初,丁香三岁了。
房檐下的燕子又飞去了南方,院子里的苹果树上挂了许多青果子,地里的庄稼金灿灿,群山多彩,秋意渐浓。
对于别人,这个年纪还是懵懂无知的幼童,丁香却有了“而今识尽愁滋味”的感慨,偶尔滑过忧伤的眸子和稚嫩的五官极是违和。
今年发生了几件让丁香非常不开心的事。
第一件是丁立春年初就没去上学了,跟着丁壮父子学打铁。
小少年不愿意,但因为这个家,也为了弟弟妹妹,还是悲壮地放弃了一直以来的理想。
丁香表态自己将来能赚很多钱,要把自己的所有私房都贡献出来,甚至搬出丁持给自己算的命格,还是没能改变大人的决定。
她觉得很对不起小少年。若不是多养了一个能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