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天卖了灵芝,给飞飞买羊肉回来打牙祭。”
丁香又去了上房,飞飞一摇一摆跟在后面。
为了侍疾,丁钊把东厢的小榻搬了过来。丁香和丁立仁坐在小榻上静静看着昏睡的丁壮,飞飞则站在小榻上温柔地看着丁香。它偶尔会用小脑袋蹭蹭丁香,实际上是用小鼻子闻丁香。
天黑透了,丁钊和丁立春才各背一捆柴回家。
为了逼真,丁立春把自己的膝盖、胳膊弄出了一点擦伤,走路还一瘸一拐。
路上的人问,“立春怎么了?”
丁钊道,“在北壁口砍柴时摔下悬崖,好在落在树上,被我用绳子拉上来。好险!”
那人也吓了一跳,“哎哟,这小子命大。”
晚上炒了盘鸡杂,丁钊还喝了点小酒解乏。
饭后,几人陪在丁壮屋里。
张氏端了一碗鸡汤肉糜粥进来。
丁钊轻声叫道,“爹,爹,吃饭了。”
丁壮没反应。
丁钊声音提高了一点,“爹,香香回来了。”
叫了几遍,丁壮的眉毛动了动,依然没睁眼睛。嗓子眼里咕噜两声,“香香,香香。”
丁香眼泪又涌了上来,抱着他的胳膊把脸贴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