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赶紧起身迎出去,热情地她把请进东厢厅屋。
“夏婶子,稀客。请,屋里坐。”
周氏四十几岁,穿着豆绿色半旧细布棉褙子,头上插着银簪,耳朵上戴着金丁香。
杨虎家的沏上专门待客的好茶。
丁香起身招呼道,“夏奶奶。”
就带着绫儿回南屋了。
南屋隙了条小缝,她跟绫儿“嘘”一声,耳朵贴在门后偷听。
她觉得高傲的周氏突然降低身段造访,不一定有好事。
周氏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笑道,“丁掌柜家越来越富有,香香都有专门服侍的丫头了。”
丁钊笑道,“我爹打的铜鼎得了贵人青眼,卖了个好价。婶子知道我爹的性子,从来不想委屈香香。”
周氏呵呵笑了几声,“香香有福气,有个心疼她的爷。我今天是受人之托,上门做好事来了。”
丁钊和张氏以为她是来给丁立春说亲。大儿子翻年就满十四岁,已经有好几家托人来给他说亲,其中一家还是镇上的王地主。
不过,他们并不想现在给儿子说媳妇,想等自家日子再好些,儿子更有出息了,说个门第好些的姑娘。
丁钊装糊涂,笑道,“好事,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