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沉脸对孙明静说道,「丁家虽然是商户,丁老掌柜却有大本事,老爷对他极是礼遇和重视。今天他家女眷上门作客,你居然敢怠慢他们,置老爷和我的脸面于不置。你回吧,抄十遍《女戒》。」
孙明静红了眼圈,屈膝说道,「母亲,是女儿的不是,再也不敢了。」
孙夫人没搭理她,孙明静只得往外去。
孙夫人又对一个婆子说道,「让李姨娘抄二十遍《女戒》,禁足一个月。那么大个人,不知好歹轻重,整天神神叨叨,魔怔了一样。」
孙明静的脚步一顿,眼泪涌了上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是把对自己的气发在姨娘身上了?
父亲对丁家礼遇和重视,为何不提前告知与她?不就是想抓自己的错处整治姨娘,还要在父亲面前给姨娘上眼药。
自己千防万防,却栽在一个小商户手里。
片刻后,孙与皓拿着信和两包东西走了进来。
他明年考秋试,家里专门请了位教策略的先生在家教他。
因与丁老掌柜认识,晌午专门去陪了酒。
孙夫人看了陶翁的信及两家送的礼物。
说道,「与慕翻年就要来军里,也能常去陪陪陶老太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