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钊把搬家收的一万二千两银子礼钱,买铺子剩下的三千多两银子拿出来交给丁壮。
丁壮没接,「那些礼是送给你们这一房的,你收着便是。卖蜜脂香的一万两银子,我留下五千两当私房,算你和香香的孝敬。我花了二百二十两买那两座小山,你把这些银子给我即可。」
「谢谢爹。」丁钊拿了两张银票,两锭银子给丁壮。
丁壮把银票收起来,颇有感触地说,「之前我最大的愿望是存够钱把安安的镯子赎回来,再多存钱让孙子走科举娶媳妇,给香香存多多的嫁妆。没想到这两年发生这么多事,一下富得流油,这都是香香带来的。
「持子那个畜牲,说他蠢吧,却把香香看准了。说他精明吧,既然看出了香香和他媳妇是福相,他就是躺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天上也能掉馅饼。他干嘛瞎折腾,害人害己。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他再是生气二儿子,心里还是记挂着他。
丁钊开解道,「有唐氏在他身边,持子不会有事,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q.
丁壮眼睛一鼓,嘴硬道,「他敢回来,看老子不跺了他。」
次日丁香起来,爷爷爹爹哥哥都走了,东院静悄悄的。
她吃完早饭,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