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还觉得,哪怕是她撒泼打滚,爷爷和爹爹也不见得同意她再去鸡头峰。
现在她也不着急让飞飞去摘灵芝,灵芝有保质期,放久了会失去药效。自家现在的宝贝已经太多了,也不愿意它再把蜜脂香拿回来。
晌歇后,丁香又跟飞飞玩了一阵「飞飞」的游戏。飞飞现在的确叼得动她,只是稍显费劲,玩了三刻多钟便没劲了,垂头打起磕睡来。
算时间,鸡头峰到稀土山的时间也差不多这么久。
下晌申时初,外面传来嘈杂声,看热闹的男人回来了。
他们兴奋地站在路边跟村人说着。
「五个人跪一排,哎哟喂,手起刀落,血溅了那么高。」
「只有蒋大棒像个爷们,头仰得老高,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另几个人吓瘫了,被人拖上砍头架。」
「夏癞子蘸着血馒头了吗?」
「蘸着了,没看他一溜烟跑回家了。」
「喝酒喝舒坦了?」
「舒坦了,舒坦了,好酒好菜,老掌柜花了六两多银子呢。」
没有爷爷的声音。他又喝醉了,倒在骡车里呼呼大醒。骡车进了院门,丁钊把他背去床上放下。
吃晚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