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没有黄麻纸,法师昨夜又令小鬼来访,仅凭这小鬼,在下也完全可以找到法师这里来。”
“……”
广宏法师将手伸进了袖袍里。
他两边袖子里藏有几张弓手兵将,都卷了起来,一挥手便能幻化出来,可想到那一夜的两只夜叉都灭得无声无息,他又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足下是如何破贫僧夜叉之法的?”
“在下精通火法。”
“……”
广宏法师霎时面色惨白。
“足下意欲如何?”
“法师在泰安寺多年,既有修为又有道行,何必惊慌?”宋游笑了笑,随后又问,“法师既会使纸夜叉,不知可有纸马纸驴之法?”
“纸马纸驴?”
“然也。”
“有当如何?没有又当如何?”
“若有的话,在下想向法师请教。”
“没有呢?”
看来是没有了。
宋游露出遗憾之色。
本想着这和尚既然有纸夜叉之法,也许能从他这里学到纸马之法,能为自己省下不少力气,将来也可以充实伏龙观的法术库,如此,绕他一命也不无不可。
可惜。
那就得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