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真善良,与我相处虽短,可两次相谈,却也融洽,并非燕仙所说那样。”
“道友不知……”
老燕仙笑呵呵给他说:“这孩子从小胆怯,不敢与人说话,见了人就害怕,见了同类,长辈,甚至兄弟姐妹,都说不出几句话来。”
“那他一定很擅长与自己相处。”
“哈哈,不说这个……”
老燕仙摆了摆手:“还未请道友饮茶,实在无礼。”
话音刚落,桌案上多出两杯盖碗茶。
老燕仙先端了其中一杯。
宋游便端了另一杯。
奇怪的是,他本是神游,却能照常将这杯子端起,再掀开盖子,凑近闻一闻,茶香依旧,撇一撇上边的茶沫,一口下去,也能喝個真切。
“好茶……”
宋游笑着夸奖。
这倒是有意思。
“道友喜欢就好。”老燕仙顿了下,“方才听道友自称来自逸州灵泉县,敢问道友可是出自伏龙观?”
“正是。”
宋游倒也不惊讶。
伏龙观每一代传人下山游历起码间隔三四十年,在这个人均寿命三十多岁的年代,说隔了很多人的一生不太恰当,却也隔了很久了。加上许多观主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