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可一点不比战阵上少。
陈将军叹了口气:
“实不相瞒,在下自回京之后,便时而被噩梦所扰,梦中场景都差不多,心中疑惑许久,知晓先生淡泊名利,这才来找先生请教。”
“看将军的面色,可不像是被噩梦所扰。”
“陈某曾在敌军中冲杀三天三夜,直打出了上百里,不见疲惫。”陈将军一脸平静,“战后卸下甲胄,饮了两坛酒,吃了半只羊,睡了一天一夜,睡醒之后,又一切如常。几场噩梦,不过只添些烦心罢了。”
“可是在兰水河畔?”
“正是。”
“将军神勇。”道人忍不住拱手,“在下曾在说书人口中听过这个故事,有人说,将军当时是金灵官附体。”
“世人谣传。”
“哈哈。”道人笑了两声,这才将话题又转回来,“不知将军的噩梦多久一次?”
“起初半个月也不见得做一次,到了夏天,差不多十天八天就得一次,最近则是三五天就得做一次。”
“如此的话,便不像寻常做梦了。”
“陈某也这般以为。”
“不知梦见了什么?”
“火……”
陈将军皱起眉头,回想一下,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