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二便是为大师讨的。”宋游说道,“只是在下研习了几日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如今大师既然即将离去,便正好给大师用。”
“……”
窦大师怔了许久,才深施一礼。
“不必多礼。”
宋游拿出一个粗碗,倒了半碗水,化了丹药,捏着符纸晃了晃,便燃烧了起来。
“据那位奇人说,符纸丹药化水成膏,涂在小腿上,便可日行三百里,能管几百里路。在下虽没有研习出这门法术的奥妙,但为它添一些灵力使它多管一些时日还是能做到的,也许能让大师走远一点。”
符纸按进水里,却不熄灭,反而依旧燃烧,咕咕冒泡。
等纸在水中燃烧殆尽,这碗水也已经成了糊糊。
“涂抹时起初会觉得清凉,随即会感到刺痛,忍一忍,很快便好了。”宋游将之递给窦大师,“大师自己来吧。”
“多谢。”
窦大师接过碗,毫不怀疑,当即便撩起了衣袍与裤脚。
涂上药膏,如宋游所说,起初只觉得冰冰凉凉,像是冰敷,可不知是寒冷叠加,还是越来越冷,没过多久,就觉得冷得刺骨。
山间响起了窦大师的痛呼。
再过片刻,冰寒渐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