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又对他说,“先生说,只需随便一座山头即可。”
“怎能随便?”
“阁下意思是……”
“不知可否稍等片刻?”
“舒某从禾州而来,五千里路,已走了六天,不急于一时。”
“六天?”
山神似是也有些惊讶,随即转头看向旁边歇息吃草的黑马,这才说道:“千里马难求啊。”
剑客本想谦虚一下,说这只是一匹寻常马,又或是说都是托先生的福,但话到嘴边,又想到先生对枣红马、对三花猫的态度,便又说道:
“正是。”
“哈哈……”
山神豪爽一笑,随即道:“便稍等片刻!”
“呼……”
山风吹过,他的身影陡然消失不见。
这半山腰只剩亭舍、迎客松和桌案上的茶。
剑客砸吧了下嘴,将茶杯放下,安静坐着,一边沉思剑道,一边等待山神归来。
山风吹拂,有些凉意。
如此等了至少大半天,才又吹来一阵风,身边无声无息的,便出现了山神的踪影。
此时的山神带着一个小木匣。
木匣和一本书差不多大,高度约有一指,不知是什么木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