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未央咬了咬牙,再次举牌,“两万五千两。”
方初真是郁闷极了,他还没出价呢。
因对隔壁低声喝道:“未央,你干什么?”
私下再争再吵,他们也是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不能在这里拆他的台,她知道他今天势在必得的。
严未央小声道:“怎么,抢了人家的女婿,还不能多付些代价?”
韩希夷听了低笑道:“说得有理!”
说完也跟着喊道:“两万六千两。”
方初听见表妹这样,知她故意捣乱,存心让他多出些银子给郭家,才放心,也没了不快,因为他心里也这么想的。
于是叫价,“两万七千两。”
外面静了会,卫昭那边喊“两万七千五百两。”
看来到了各人心底预定的价位了,加价缓慢起来。
见这样,郭大全紧绷的心才松弛下来,擦了把汗。
刚才可把他给惊呆了,心想照这个样子,难不成这图稿能卖到十万两?谁知到底是他痴心妄想,人家也不是随便喊价的。
说起来也是各人心里一本账。
那几个竹器商人固然想发财,因此投个几千上万的本钱,他们还是愿意的。毕竟江竹斋的生意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