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有些疑惑,又问道:“谁教她识字、作画的?”
李红枣摇头道:“没人教啊!”
谢吟月忙追问道:“你确定?”
李红枣就踌躇了。
她道:“清哑……小时候不会说话,后来治好了,话也少,也不大跟人来往,平常不出门。她爹娘很严厉。我……我去郭家回数也不算多,不知道有没有人教她。也许有人偷偷教她不一定。”
她越说越觉得有理,也想通了:就说嘛,她怎么会不如清哑呢?原来是有人背地里偷偷教清哑,那她怎么能比得上她!
谢吟月对这回答很不满意,又反复询问。
李红枣始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她便静静盯着她。
李红枣感受到她的盯视,紧张起来。
她实在不知谢吟月会如何惩处她。
但是。她不敢求饶。也不敢有一点侥幸。
谢吟月看得她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才淡声道:“你说,我要是告诉郭家和江家。这件事是你一手谋划的,会如何?”
李红枣看着她,红了眼睛。
然而,她却不敢像在谢吟风面前一样辩驳;更不敢指出若是谢家嫌江明辉定过亲大可重新抛一次绣球。她